大型脱谱首公展 上苑一两三孔布
三孔布,约铸于战国(公元前475年—公元前221年)晚期。其乃久负盛名之战国布币。长期以来泉界皆曰甚珍罕,曾授中华古泉名珍爵位。随着历史的进程,三孔布渐有所出,尽管其属于伪仿最重的古泉品种之一,然,还是否定不了真品时有所出所现的事实。因此,迄今为止,三孔布虽无量出,然亦非一些人长期坚持的这“孤品”那“仅见”之谬说矣。
迄今为止,三孔布共发现有二十余种不同的面文,这些铭文有的相对多(如上专、下专),有的少甚至极为罕少。除了铭文不同外,三孔布还分为大型和小型两种形制,分别为纪值一两和十二铢。根据所见来看,不少面铭文相同的三孔布,也分别有大型和小型两种,而有的要么只是发现大型,要么只见小型。但是,不管如何,我们可以这么说,那就是三孔布一般都是同文并同时铸大小两种纪值形制的。
这就是说,只见大型或只见小型,并不意味着该铭文史铸只有其中之一,无非是后世人们只见或者泉谱只录载到其中一种而已。这种情况在多种铭文的三孔布中均有出现,其中铭文为“上苑”的,便是如此。检索泉谱,可见“上苑”三孔布在主流泉谱中均只载有背“十二铢”纪值小型,未见载有背“一两”大型者。
如前所述,只见不等于只有,检点愚帐中所藏三孔布,便发现有“上苑背一两”大型者,迄今为止除泉谱不载以外,公展或提及均是不见其物(无论真伪),可谓极其罕见。是故,今日赏泉,不再秘藏,特将其帐中点选出列,遣之于此公展鉴赏,实物实证,以飨泉界泉好矣。
首识书相。清晰可识,本品面文为 “上苑”二字,右左横读,,背“一两”二字(背布首有十二两字),皆为篆书书体。续可见其字书写笔划纤细如针,笔划规则而又自然流畅,布局协调,整体书相古朴之意十分浓郁自然。其背“一两”居中占位,笔划清晰,纤细鼓凸,无丝毫疑问。是故,无需多言,品文识书,本品以其书相而言,乃其时官炉原铸,甚难疑之,其门得开,无有二话。
次观铸相。辗转本品,可见其铸制规整有加,高度约为73.65毫米,重约27.98克,铸体较为厚实,明显超过我们已见多数之品的厚重度,可谓初炉之品。续观其铸相,边缘有细廓,圆孔有边廓凸起,铸体形态标准,厚肉,地章平整,三孔与轮边皆为干净。其字廓纤细凸起,鼓凸彰显自然有度,恰到好处,整体铸相合规。藉此,无需赘述,观铸识体,结合其高度大小和厚度重量来看,其乃足料足重之品,毫无疑问,伪不可得,是为官铸初炉出品,当可确定,其门再开,无话可说。
这里,我们根据古代钱币铸制的一般规律来看,某钱在定制核准后,便由官炉开炉铸制,并根据后来流通需要,形成初炉和复炉,甚至分几批次铸制。而往往随着铸制批次的增加,其重量便有所变化,甚至为节省成本而逐渐减重,。这便有了所谓初炉足料足重与后炉减料减重的钱品,即无论前者或后者,皆为官铸,书相相同,母范相同,然成品厚薄不同,重量有别。进而在后世收藏中,初炉足料足重者则更为标准,更具真相。
再察锈相。展目本品,可见其浑身锈痂裹缚,呈老生坑锈相特征,乃上世纪八十年代出土,至今已有四十余年,其锈痂锈色渐趋熟相。察其绿锈裹缚,红斑有现,锈痂皮壳,层层叠嶂,深浅相间,分布极为自然,再测其锈痂皮壳,老而弥坚,紧实而不糟,可抗刃击,可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能形成,耄耋之相鲜明。显而易见,如此锈相,天下之伪作盖不可得。上手察之更为清晰实在。续可识辩其材质乃为青铜质地,铜色更是凸显陈旧。至此,无需再表,辩锈识浆,本品锈相一派自然天成之相昭然,实为大门洞开,不在话下矣。
如是,一番鉴赏,几度审视。此枚“上苑背一两”三孔布,三相一材,无不开门见山,可谓无异无邪,是为真实可靠而毋容置疑之到代初铸品。正如前述,“上苑”字铭文之三孔布,背一两的脱谱,乃极其罕见之式,加之如此铸相与厚重之初铸品,则属相当难得,在此似为首发披露,也是更为珍贵,值得收藏和倍加珍惜。
三孔布尽管被认为大珍极品,然长期以来其亦有过度神话之嫌,其存世量并非长期形成的刻板印象那么罕少。其发现披露也是一个渐次过程。无论如何,我们识别其真伪,英雄不论出处,只有华山一条路,即要三相一材四大基本要素综合鉴别,合者便真,而无论其出于何人之手,现身于何时何地矣。
原创图文,抄袭必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