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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夷山的大红袍无需武警守护

08-23

武夷山的大红袍无需武警守护

前些年去过一次武夷山,承蒙战友盛情款待,整个旅程可以说相当完美了。

就在这么个地方“品”的

期间有一个安排是去某处品茶,一行人正装模作样地品着,“嗅其香、观其色”......如是这般,同行的东北大爷急了,拿起茶盅愤然道:这就是二锅头我也一口干了,这么个喝法急死人!

不用说,俗人。但我不反感,甚至於我心有戚戚焉。喝茶是干啥?解渴嘛,不渴的时候也喝,也就是一种习惯。为何不喝白开水?没味儿,没劲。茶之于我,就是这样了,想往高雅上凑也很费劲。都是口腹之欲,我赶脚喝茶和喝可乐也没什么高下之别。

话说唐朝多奇葩,与茶有关的,除了茶圣陆羽之外,还有个爱茶如命的奇葩叫做卢仝。在其诗作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中有一部分重点描写了“喝茶”,这一段被后人称为“七碗茶”。“何须魏帝一丸药,且饮卢仝七碗茶”,出处就在这里,摘抄如下:

一碗喉吻润,二碗破孤闷。

三碗搜枯肠,惟有文字五千卷。

四碗发轻汗,平生不平事,尽向毛孔散。

五碗肌骨清, 六碗通仙灵。

七碗吃不得也,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。

卢仝这小词儿捅的太狠了。喝到第五碗基本还在正常范围之内,第六碗已经开始“通仙灵”,我觉得可能是“发神经”。第七碗吃不得了!七碗茶就搞成“两腋习习清风生”的状态?这特么是喝茶还是嗑药呢???

我辈凡夫俗子,是喝不出这种效果了。所以,武夷红细茶也好,正山小种也好,我只是觉得好,好在哪里,实在说不清。不过那次“品茶”还是有收获,至少我能分清“大红袍”和“金骏眉”了,前者略带焦香,而后者无之(我没记错吧?)。

既然来了武夷山,大红袍是不能不去瞻仰一番的。毕竟也是个爱喝茶的嘛,像这种爱茶人的圣地,犹如穆斯林眼中的麦加,焉能不去呢?很遗憾,到达目的地时,相机电量已然耗尽,不得不用破手机咔嚓了几张。

名胜都不免落入俗套,石壁上到处都是无聊文人的题字。有些字太刁了,连我这种文化人都不认得。比如占据醒目位置的那三个大字,谁知道啥?前两个,“晚”和“甘”,笔画结体都不算离谱,第三个就难了。后来畲族导游告诉我,这仨字是“晚甘喉”,形容武夷山迎客茶的特点“先苦后甜”。列位看看这哪里像个“喉”字?我还以为“晚甘居”啊。

茶,学名Camellia sinensis (L.) O. Ktze.,山茶科山茶属

有一点我要承认,作为一个博闻强识的民间博物学家,而且还是个茶客(老家方言,指喜欢喝茶的人),在来到武夷山之前,我是没见过活着的茶叶长什么样的。远远地看是看过的,在湖北境内往红安方向拉练途中就路经过茶园,青岛也有茶园,但就是没凑近了观察过。

图中这片茶,旁边树了一块牌子,上书“肉桂”二字。我心想原来这边也盛产炖肉的调料,还偷摘了一片叶子研究,没感觉有啥香味。后来才知道“肉桂”是茶的一个品种。嗯,有点丢人了。其实也不算啥,北方侉子咋来南方,恰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,看见啥都新鲜......

同志们,这里武夷山景区天心岩九龙窠,石墙围着的就是所谓的“大红袍”母猪,不对,是母株。一共三棵六株,已有350多年的历史。此母株至2006年起已经停止采摘,就算你是马云马化腾也一样只能望树兴叹。据说,20克母树大红袍在2005年已经卖出了20.8万元的天价,可想而知这几棵树堪称“价值连城”。

你看确实是有这么说的

在来武夷山之前,听说大红袍有一个排的武警兵力专门守卫,看来是谣传。国家还是有分寸的,不至于为几棵破树就动用兵力。树所在的位置地势十分险要,再加上监控系统,想来不至于有人铤而走险。

市面上还是有“大红袍”茶出售的,据说是用母株无性繁殖出来的后代的产物。既然是无性繁殖,当然基因肯定是一模一样的。至于口味上到底有什么区别,恐怕谁也说不清。我是真不信母株的茶就能好到哪里去,敢用双盲测试来测一测么?

举例说明。在西方国家,人们通常认为名家制作的古董小提琴的音色比心琴更胜一筹,这样的“差异”也反应到了价格上:一把手工制作的小提琴,哪怕设计再合理、工艺再精良,只要它还是一把“新琴”,售价就总也赶不上“老琴”的零头。

但是,几年前研究者在美国《国家科学院院刊》上发表了一篇论文,指出在双盲条件下,实验者并不能区分新旧小提琴的差别。两年后在这本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一篇结果与先前一致的论文,只是第二次的实验设计更加严谨。

双盲测试是祛魅神器,一切似是而非虚无缥缈的东西都会现出原形。法国葡萄酒也一样难以幸免。在实验过程中,人们发现,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品酒者,也无法可靠地区分名贵和一般。大部分光环都来自于人们一厢情愿的想象。

我相信,茶叶也是一样。好坏肯定有,但并不会有太巨大的差别。把大红袍母株的茶和一般市面上的大红袍放在一起测试,在严格的双盲条件下,肯定喝不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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